妻子在隔壁被操时,我一无所知!【04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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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偶遇
车子缓缓刹停在斑马线前,十米开外的红灯正在读秒。
三十余秒的等灯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,方明单手撑在方向盘上,看着街道前来往的行人,目光漫无目的地搜寻着。
倏忽间,他的视线突然定格在前方红灯后的人行道上。
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街边的咖啡店推门走出,她手里握着杯外带咖啡,提着装有烘焙甜点的纸袋。
冯茹?
方明万万没想到,日常去接女儿放学也能遇到冯茹。
但转念一想,这里距离市一中仅有一条街的距离,这个时间、这个地点,与其说是一种命运的安排,不如说是概率堆叠出的巧合。
想到下楼开车时,周犁的车子还停在单元门前。方明推断,冯茹多半是打车至此,买了些咖啡甜点,这才导致两人在熙攘的街头不期而遇。
红灯转绿。
方明松开刹车,车子平稳地掠过路口。他动作自然地打开右灯,驶入辅道,将车速降到最低,缓缓靠近道旁的冯茹。
近距离下,他又确认了一遍,确实是冯茹。
只不过,她上身没有穿着方明那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淡粉色泡泡袖短袖,下半身也不是短裙配丝袜的装束。
而是整个人都换了身打扮,上是一件浅绿色宽松长袖衬衫,衬衫下摆随意打了个结,搭着一条卡其色阔腿裤,肩上挎着一个托特包,整个人显得松弛又随性。
冯茹的这番着装变化,立刻引燃了方明内心最肮脏的猜疑:是因为激烈的做爱弄脏了衣服?还是周犁太过粗鲁,扯烂了她的内衣后,导致她不好再搭配原有的装束,所以换了身衣服?
不管怎么说,刚刚才看完她和周犁劲爆的活春宫,尤其是视频里她私处喷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方明那份被强行压抑的占有欲,如同被一枚火星触动了引信,瞬间转化为一种势在必得的决断。
既然周犁不在,这次意外的偶遇,无疑是他将内心渴求转化为实际行动的绝佳机会。
他轻按了两下喇叭,确认短促而礼貌的“滴滴”声引起冯茹的注意后,这才将车子缓慢地靠边停下。
方明降下车窗,轻声喊道,“冯老师?”他努力维持着一种长辈的从容,但声音中,依旧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和紧张。
冯茹闻声,停下脚步,当她看清车里的人是方明时,眼里掠过一丝错愕。她带着些不确认问道,“方叔?”
方明点了点头,他隔着车窗,明知故问道,“冯老师,这是去学校吧?正好我也去接女儿放学,顺路的话,我载你一程吧。”
冯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摆了摆手,用她那特有的软糯嗓音拒绝道,“不用了,方…方方叔,我这走几步就到了,您不用麻烦。”
方明指腹摩挲着方向盘的皮革,不给冯茹拒绝的空间,继续邀请道,“一脚油门而已,犯不着客气。上车吧,怎么说咱们也是邻居。”
冯茹站在原地迟疑了下,最终点了点头,“那好…谢谢方叔了。”
如果一位彬彬有礼的男性开着一辆外表美观的车子停在你面前,主动提出送你一程,又有多少女性能抵御这种体贴?
方明不确定答案,但是他的人生经验告诉他:对付年轻的女人,一张帅气的面孔和体贴的温柔,远强于器大活好。
这也是他笃信自己不用周犁配合,照样能拿下冯茹的原因。尽管方明已人到中年,不再是帅气小伙,但吸引女性的权力、地位和成熟的压迫感,却从未减弱。
至于床上的本事,对方明而言,那根本不在考量范围之内。
他之所以鄙夷周犁为了取悦女人竟能无所顾忌地给女人舔穴。就是因为,在床上,方明觉得男人只管自己爽就好,至于女人是否获得了愉悦,又不是自家妻子,何必费心考虑。
正是基于这种自我认知,方明才从未将自己的行为定义为出轨或者背叛婚姻。他并非要与谁谈情说爱,更不是为了建立任何情感联结。
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刺激感,新鲜感,最多有所不同的是,这个引爆他欲望的引信,恰好是冯茹罢了。
上了车,冯茹坐进了副驾驶,她把装有甜点的纸袋小心放在身边,双手捧着咖啡,略显局促地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。
方明也策略性地没有急着开口。
他的目光克制地落在前方道路上,没有多作打量冯茹,以完美的伪装维持着一个专心驾车的体面邻居形象。
一回生二回熟,按照他的揣摩:第一次见面,冯茹或许根本未曾对他留下深刻印象。但经过之后的电梯偶遇和周犁的介绍,方明相信,冯茹会对自己有一个大致的了解。
这种了解,或许从周犁口中听闻后勾勒出的邻居形象,或是她结合自己的观察而得出的初步判断。
遇见本身不会有太多的惊喜,但多次遇见后,总会产生一些微妙的质变。
从刚才冯茹能认出自己并最终选择上车,这本就意味着一份初步的信任。
方明断定,此刻冯茹大脑深处一定在迅速回顾他的“履历”和身份,以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任何交谈。
因此,方明选择了沉稳的按兵不动,他需要冯茹这份信任关系的稳定和延续。
同理,这次的偶遇也在方明的意料之外,他也需要利用这段静默,整理自己的思绪。
在对冯茹最初的印象中,方明一度以为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有着深厚的背景,和学生间不清不楚,因此拿下周犁的举动更像是一场随意的玩乐。
但从周犁口中陆续听来的话语,让她对冯茹的了解发生了改变:她完全就是个知心好姐姐的样子,甚至因为和弟弟发生了不伦,而一直迁就和照顾他。
就是不知,冯茹是否和周犁一样,饱受这个秘密的困扰?
对付恶人,要比恶人更恶,但对付这种刚进入社会的老师,方明觉得自己只需轻松捏住她的软肋,就能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或许是方明并没有急于暴露出非分意图,或许是他用沉默表明了自己单纯的邻居善意。
在临近市一中的时候,方明听到冯茹开口问道,“方叔,你每天都来接女儿放学吗?”
“对。”
方明简短地应了一声,她听出冯茹声音里有些放松,便顺势解释道,“我上班以任务为导向,时间相对自由,多数情况下都是我负责接送女儿。”
想要拉近两个并不熟悉的人之间的关系,或想要在这种沉默的氛围中找寻些共同的话题。
通常会从职业领域或共同的朋友着手,方明还以为冯茹会与他谈论周犁,没想到她选择的切入点竟是他的女儿方婉。
这小小的意外,让方明对冯茹的谨慎和自我保护,有了新的认识。看来她也在极力掩饰自己和周犁的关系,生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。
这是好事情!
但方明绝无意愿与冯茹玩暧昧,搞什么情感纠葛。他要的,是彻头彻尾的掌控,是确保等他玩腻冯茹之后,能轻易将她甩手抛弃,而不会有损他体面形象的支配权。
方明也清楚,冯茹这种年轻漂亮的女孩,绝不会对他自己这种中年男人一见钟情。尽管他身上仍有吸引力,但要让冯茹慢慢察觉并陷入,耗费的时间成本过高。
因此,方明选择了最高效的手段。他问道,“冯老师周二下午没课吗?我印象里,上次在电梯里见到您,好像也是周二?”
方明试着向冯茹传递一个清晰而带有侵略性的信号:我在关注你。
这种行为,与他对周犁的敲山震虎不同,这更像引蛇出洞。
既然周犁说冯茹并不知道他已经知晓两人的私情,方明便要借着冯茹的这份“不知情”,来进一步牵动她的心神,方便自己捏住她的七寸。
一个极力爱护自己弟弟的姐姐,应该不会允许任何外人察觉他们姐弟之间的秘密吧?
冯茹没有过多思考,回应道,“上次见是周四,周二电梯里的那次是上…上次了。”
“对,是周四,是我记错了。”
方明爽朗地笑了笑,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口误。他又问道,“冯老师是住学校吗?我好像没怎么在小区看到过你?”
“我不住,我弟在这边住。”冯茹不知想到了什么,语声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不自然。
车子抵达市一中门口。冯茹不给方明追问的机会,在车子停稳后,她道了声谢,拿好东西,便径直下车离开了,徒留方明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他觉得自己控制好了分寸和尺度。
如果试探性过强,冯茹告诉周犁今天两人的偶遇,以周犁的性子,难免不会多想。
就算周犁有绿帽癖,估计也不会容忍自己不声不响送他一顶绿帽子。
但这种类似闲聊的话语,就算冯茹告诉周犁,周犁也应该不以为意,甚至可能产生某种变态的兴奋,误以为他在帮他开发自己的姐姐。
然而,冯茹的反应让方明困惑。
就在方明还沉浸在对冯茹反常反应的思索中时,车门被“啪”地一声拉开。
女儿方婉蹦跳着坐进了副驾驶,她将书包甩到后座,靠在椅背上,语气带着一丝肯定又略显惆怅的宣言道:“爸,我要换副新眼镜!”
方明从思绪中抽离,把目光看向女儿,“你不是刚配的一副吗?度数又不深,怎么还换?”
方婉一头短发,发长不及肩头,发丝蓬松中带着几分自然的凌乱感,散发着干净利落的青春气息。
她露出的白净俏脸吹弹可破,肌肤澄澈透亮。最重要的是那双大大的眸子,几乎看不到眼白,清亮纯粹地如同夜空净明。
女儿和妻子年轻时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,书卷气十足,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活力,十分赏心悦目。
所不同的是,她的鼻头微微上翘,嘴唇不厚却带着一丝肉感,此时眼角故作无辜地向下耷拉着,满是灵动的娇憨。
像是察觉到了父亲的审视,方婉又解释道,“今天班级换了位置,我被调到了班级中间的位置,看投影屏幕有些吃力,就拿眼镜出来,没想到被人说丑。”
她越说越气,纤细柔软的小手攥起拳头,恶狠狠道,“所以,我要换眼镜!”
方明有心想说不要被别人的观点影响情绪,但想到女儿正是最在意形象的年纪,话到嘴边便变成了迎合,“嗯,我也觉得那副不太好看。“
听到父亲的肯定,方婉的语气立刻带上了抱怨,“就是!都怪老妈,说什么朴素一点好,我才不喜欢呢,太古板了,上次配眼镜就该让你和我去。”
方明自然不可能说妻子坏话,忙转移话题道,“不过,你们同学能说这话,真是没有情商。”
“就说呢。”
方婉语气一转,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得意地笑出声道,“算了,我已经把他胖揍了一顿!”她笑起来不自觉露出一颗小巧而尖俏的虎牙,显得分外可人。
女儿的动作让方明也有些忍俊不禁,他极其欣赏女儿这种不服输的利落劲儿,这比那些遇事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孩强得多。
他有心想问问她的战果,突然又起了些担忧道,“要不要我和你们老师说说,给你换个座位?”
女儿的身高快成了方明的心病。
按理说,他和妻子的身高都不矮,但方婉的身高属实是还停留在萝莉阶段,不仅娇小,身量也偏瘦。
方明也带她测过骨龄,医生说她的骨骺线远未闭合,骨龄比生活年龄小了两岁,生长潜力非常充裕,让他耐心些,说方婉的生长高峰,只是比别人来得晚一点。
方明心中推测,这或许和人的生理成熟度有关。女儿显然是没心没肺,晚熟的类型,而晚熟,自然也意味着发育的延迟。
“不用啦!”
方婉语气带着一丝不耐,仿佛父亲的小心是多余的,“大家都这样,座位都是按时间轮换的嘛!你特地去说,岂不是显得我是个例外?”
“也是。”方明知道自己过度关心了。
遵循女儿的心意,方明没有多问。他先拿起手机给妻子发了消息,告知女儿调换了座位,想配个新眼镜,他先带她去选购,回家会晚一些,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:“晚上不做饭了,你想吃什么,我买点回来。”
或许是妻子工作繁忙,等他开车带女儿选购完新眼镜,妻子才发来回应,“随便买点吧,刚手头有个业务在处理,现在回家了。婉婉怎么想起换眼镜了?上次我带她换的那个有问题吗?”
“在乎形象了。”方明言简意赅地回复了一句,没多细说。
等方明带着女儿回到小区,天色已经黑透。进了家门,他见到了先他一步回家的妻子杨倩。
她正在客厅的瑜伽垫上静静地做着拉伸。
不算长的头发用发箍随意拢起,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细肩带短款背心,胸前点缀着简洁的蓝色几何图案,露出光洁平坦的小腹。
下身是一条从绛紫渐变至蓝绿的紧身瑜伽裤,布满螺旋花纹,不仅完美勾勒出修长笔直的腿部曲线,也让她的臀肉显得紧致挺翘。
脚上则是一双简单的白色中筒袜。
听到父女俩进门的动静,妻子也没有出声回应,她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自顾自地完成每一个拉伸动作。
估计是运动了有一会了,她脸上香汗淋漓,面颊泛着健康的红晕和光泽。
方明进门将钥匙随手放在玄关上,女儿按捺不住,抢先道,“妈,我们回来了!快看我的新眼镜!”
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,蹦跳着跑到母亲身边,兴奋地蹲下,将新换的眼镜戴给她看。
妻子回过神来,她停下动作,侧身坐起,伸手揉了揉女儿的短发,嗓音带着运动后的疲惫,“嗯,很漂亮,比之前那副有精神多了。”
说完,她抬眼瞥了方明一眼,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,仿佛在说,“你呀,就知道宠着她。”
方明收到那眼神,回了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,意思是:一切都顺着女儿的心意就好。
妻子没有锻炼完,而且她晚上吃的也少。
方明没有催促她,就先带着已经换上舒适家居服的女儿,在餐桌上拆开并享用买回来的晚餐。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女儿闲聊着,一边将目光落在妻子身上,如同打量一幅已经看惯了的画作。
妻子的体态仍是极美的,那种成熟女性的紧致和专注,在瑜伽的动作中被最大限度地展现出来。
就在她以一个优美的下犬式拉伸时,方明想到今天看到的活春宫,他体内顿时燃起一股欲望:或许今晚,他可以尝试与妻子重温一番久违的激情。
这个念头一浮现,他立刻觉得身旁胃口大好的女儿成了一个碍眼的小灯泡。
女儿显然没有意识到父亲的心理活动,依旧在消灭着桌上的晚餐,并时不时分享几句今天校园的趣事。方明不得不强压下这股蠢蠢欲动的欲望,应付着女儿的闲聊。
待妻子结束锻炼,女儿也已吃完。
方明像往常一样督促女儿写作业、复习功课,但他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妻子身上,难以移开。
妻子也察觉到了他的眼神,在女儿去卫生间的间隙,她有些不自然地将发箍轻轻摘下,走到餐桌旁,带着一丝疑问道,“怎么老是看着我,有什么不对吗?”
带着汗湿的发丝随着妻子的动作散落,方明甚至能闻到一股幽香,他直言不讳道,“这样的打扮很有吸引力。”
妻子一听,像是反应过来什么,嘴角噙起一抹弧度。她略显妩媚地瞥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运动后的慵懒,“哟,难得眼神这么吓人,今天转性了?”
方明带着笑意小声问,“那今晚早点睡?”
妻子犹豫了一下,才带着轻微的歉意说,“过两天吧,今天不太想。”
妻子的拒绝像一盆冷水,瞬间浇灭了方明刚刚燃起的燥热。
果然,男女之间,性事还是要合拍才行啊。妻子想的时候他不想,他想的时候妻子却不愿,这种长久积累的错位,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印证他婚姻中激情的消退。
就在方明以为妻子说的过两天是个习惯性的敷衍用词,没想到周四晚上她竟真的主动了一次。
然而,最让方明性奋的却并非妻子的主动,而是周犁先打来的视频。
第二十三章 志得意满
周四晚上,当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后,方明习惯性地拿起手机,周犁发来的消息瞬间吸引住了他的全部注意力。
也许是有了开始,这次周犁也没有藏着掖着。他的消息直接而露骨:“方叔,我姐今晚住我这儿,你有没有空去阳台看啊?”
坐在客厅餐桌前的方明,只觉浑身出了一层冷汗。他竭力维持着平静,趁着妻子杨倩不注意,不动声色地将这条消息删除掉。
年轻人就是毛手毛脚、不知轻重。方明暗自腹诽,他都不敢想象这条消息要是被妻子看到会发生什么后果。
妻子杨倩早就在晚饭前完成了今天的核心训练,此刻她盈盈坐在瑜伽球上,配合呼吸节奏,实现着肌肉的伸展与挤压,动作轻柔而舒缓。既像是缓解工作久坐导致的脊柱压力,又似在消化着晚饭的热量。
哪怕内心对隔壁即将上演的活春宫再感兴趣,方明也不敢贸然走到阳台观看,生怕妻子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就在这种猫抓挠心般的煎熬中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方明辅导完女儿功课,将她那部手机交还给她。
等到女儿回到房间,方明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仍坐在瑜伽球上、姿态舒缓的妻子,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,朝着主卧走去。
尽管他努力维持着从容,但却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带着极重的偷感。
回到主卧,关上门,方明立刻给周犁回复去了消息。
“今晚不方便。”
他没有训斥周犁的不知轻重,反而暗自告诫自己:现在可不能打击了这小子的积极性。
“是因为方阿姨和方婉在方叔身边吧?”
周犁的消息几乎是秒回,他精准猜到了原因。
就在方明迟疑着该如何回复的时候,周犁的下一句话就如同助燃剂一般,让方明心底的欲望彻底翻腾起来。
“我还在干着我姐呢,方叔,你要不要去卫生间啊,我给你直播。”
方明的心脏感觉不争气地猛跳了几下。他先是回了一个代表震惊和无语的省略号,又强忍住内心的渴望,劝阻道,“别吧,被你姐发现了就尴尬了。”
可显然周犁根本没有这般顾虑,下一刻,他的视频邀请直接就打了过来。
对于周犁这种被欲望冲昏头、一点忍耐都无的愣头青行为,方明也不知该如何评价。
最终还是本能战胜了理智,他躺到床上,将上半身舒适地倚靠在床头,给自己调整成了一个享受且能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姿势,这才接通了周犁的视频。
方明本以为会先看到周犁的脸,谁想到镜头里出现的却是一只硕大而饱满的白皙乳房,不算大的粉嫩乳头直直挺立着。
画面清晰到能看清乳头周围的细小颗粒,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方明瞬间血脉贲张。
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。
看到自己的手机画面还开着,方明立刻意识到周犁很可能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。
既不愿被周犁捕捉到自己失态时的反应,也怕自己这边的失误搞砸了这场周犁特意给他奉上的表演。
他匆忙关掉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和麦克风,旋即将周犁的镜头画面放到最大。
但方明转念一想,如果在冯茹面前戳穿了周犁的行为,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?
愤怒?还是失望?
再怎么说,应该也不会感激自己吧?毕竟两人是姐弟,而自己是个外人。
方明将这个复杂的念头暂且寄存,选择让眼前的欲望主导一切,静静地沦为周犁这场直播的观众。
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行为,周犁的手机也跟着晃动起来。
下一秒,那片占据整个屏幕的雪白与粉红被缓缓拉开。冯茹那只原本撑满画面的奶子也迅速让出了焦点,取而代之的是那对饱满的豪乳。
它们以完整的姿态重新填满了方明的视野。
从画面判断,周犁应该是平躺在床上,而冯茹则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。由于周犁是左手握着手机,视频画面呈现出极近的、略微晃动的仰拍角度,这让方明无法准确判定周犁有没有插进去。
视频画面里的背景十分空旷,只有一片简洁的白色墙面,方明猜想这应该是隔壁的主卧。
但令他意外的是,冯茹上身穿着的竟是那件浅绿色宽松长袖衬衫。衬衫下摆不再如周二偶遇那般随意打了个结,而是彻底大敞着,里面完全赤裸,毫无遮掩。
方明能清晰地捕捉到冯茹腰腹以上的全景:柔和延伸的圆润肩线,浅浅凹陷的锁骨,不算尖俏的下巴,配合着她微仰头的姿态,构建出一种诱惑又带着无辜的柔美。
也许是没有得到过,哪怕这具身体隔着阳台窗户看过一遍,方明再看依旧被其深深吸引。
只是,冯茹为什么没有脱干净衣服?莫非是故意穿上的?
这个强烈的疑惑涌上方明心头:难道周犁知道了自己周二偶遇到了冯茹,所以这身半遮半掩的着装,是特意穿给他看的?
如果真是这样,岂不是说明周犁不仅不在意自己的偶遇,反而对此感到兴奋、甚至是一种变态的骄傲?他特意让冯茹穿着衬衫,不会是为了给自己增加这种禁忌的窥视感和代入感吧?
越是细想,方明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。
也许是周犁那边并未关掉麦克风,当冯茹急促地仰起头时,沉浸在推论中的方明清晰听到了她从喉间逸出的一声轻柔的呻吟,像压抑已久的叹息,低沉而绵长。
不过,她发出的还是特有的软糯嗓音,这让方明不免有些失望,他更想听到的是冯茹那种沙哑的、不受控制的高亢呻吟。
想到周犁描述的,他姐姐只有动情时才能叫的像野兽一样,这让方明等得更加心急如焚。
这两人明显才刚刚开始,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看到高潮。
万一在最关键、最无法克制的时候,妻子杨倩突然进来房间,那可就难受了。
想到这里,方明又赶紧把手机的音量调低了些。他没有起身去寻找耳机,既是为了更好的留意客厅的动静,也是怕妻子进来时,过多的动作招致她的怀疑。
就在他目不转睛之际,视频画面里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故。
他看到周犁那只未被占用的右手,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粗暴揉捏着冯茹的豪乳,仿佛不过瘾般,又狠抽了几下她的乳肉。
冯茹的豪乳除了迅速泛起一层绯红,并没有多余的晃动。反而因为周犁粗暴的抽打,侧面证明了她的豪乳是多么的紧实硬挺。
“啊!”
方明听到冯茹痛叫了一声,她低下头,软糯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质问,“你拿手机做什么呢?”
“你管我做什么?”
周犁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,他极为粗鲁地命令道,“自己坐着把鸡巴转过去,我还没草呢,你就嗯嗯啊啊的,叫什么呢。”
或许是周犁拿着手机的左手不自在地动了动,方明清楚看到冯茹柔和的眉眼一下带了些怒意,脸色也更白了些,她忙道,“手机拿来,我看看。”
周犁语气带着些不耐烦,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我养着你…你还…”
冯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委屈,她未等把话说完,便猛地做了一个抢夺手机的动作。
下一秒,方明眼前画面猛地一黑,周犁的视频通话就这样挂断了。
方明揉了揉额头,心想,坏了,这下以后都不会没得看了吧?
周犁这小子真是蠢呢,冒冒失失,一点不懂女人心。
方明还未来得及为错失的表演感到遗憾,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妻子杨倩走动的脚步声。他心中一凛,忙将手机界面切换到邮箱,故作镇定地装作在处理工作上的琐事。
妻子走进房间,目光并未在方明身上多作停留,反而催促道,“去洗澡吧,今天可以早点睡。”
方明立刻听懂了妻子的弦外之音。他有些意外妻子这般罕见的主动,但刚才被视频激起的欲望正处于高涨之势,此刻正是绝佳良机。
“洗澡有什么着急的。”
方明径直从床上起身,不给妻子反应的时间,将她一把拽入怀中,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硬的厉害。
杨倩显然没料到他的动作,在短暂的迟疑中,就被方明结实搂抱住。
她的身体柔软,方明把手滑向她的屁股,沿着臀部底部的曲线伸向她的阴部。
“慢点,你今天怎么……”妻子抓住他乱摸的手,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讶异,她不好意思道,“我还没洗澡呢,刚锻炼完,浑身都是汗……”
方明根本听不进去。他此刻需要的,就是将心底那股因窥探而催生出的燥热与邪念,统统倾泻出来。他带着欲念说,“那我可倒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身上的女人味。”
妻子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却没有多言,只是手臂环住方明的腰身,接纳着他的急切与热情。
方明顺遂地吻上她的唇。
没有比嘴唇触摸嘴唇时更柔软的触感了,两个人都不是孩子了,但方明依旧觉得妻子的唇瓣柔软而细腻。
微小的不同中能找到无限的变化。
性交是动物也能做的行为,但是只要加上一点自己的方式,就会引出很多令人沉迷的快感场面。
比如方明此刻,就将此话付诸实践。
当他将妻子剥得一丝不挂后,并未如往常般采用传教士或后入姿势,甚至连前戏都草率略过。
过多的前戏不过是刺激女人,以掩盖男人可能的尴尬,方明此时欲望高涨,自然不必遭受那样的煎熬。他平躺在床上,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,让妻子面朝着他跨坐上来。
那些声称和谁做爱都一样的人,恐怕对任何细微的美好都缺乏感知。
正如面对美味的食物,精美的艺术品,也绝对不能只用一套麻木而固定的方式去应对。
方明的思绪在狂热的欲望中闪过一丝冷静的自辩:自己只是在为两人的夫妻生活注入一些久违的刺激和新意,只不过,来源不好让妻子知道罢了。
也许欲望来的急切,方明并未关灯,他能看到妻子俏脸上漾起的犹豫和赧意。他不得不催促道,“快点,这样刺激!”
妻子怔了一下,还是听话地伸出纤手,轻柔地握住他的阴茎,缓缓跨坐上来。
纵使没有充足的前戏润泽,方明也能感觉到妻子私处的顺畅,没有一丝涩滞。
先是龟头,后是茎身,穴肉一点点的吞没阴茎的温润拥裹让方明不由嘶了一声。虽然不是浓烈至极的紧窄感,但远甚于上一次做爱时感觉到的宽松。
难道上一次真的是自己的问题?
或许是潜意识中想对比些什么,方明又把视线投向妻子私密之处。
只见那幽微的一线天,浅浅藏于那片黑亮而浓密的草丛之中。妻子的阴毛虽然不长,但已摆脱了最初尖锐的毛茬感,显然已经长出了一段时间。
这种野性原始的魅惑,在视觉上加剧了方明此刻的兴奋和急迫。
他顾不得多想,看到妻子一坐到底,却忸怩不动,方明虽然记不清上次和妻子用这个姿势做爱是什么时候了,但还是忍不住催促道,“动起来啊。”
妻子俯身靠近,她盯着他,语气带着促狭问,“你今天感觉很在状态嘛。”
“我哪天不在状态?”方明嘴硬地反驳,但语气中仍难掩一丝得意。
周犁这小子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,他分享的秘密,最终变成了助燃自己欲望的燃料。
从听到隔壁声音到付诸实践,这种掌控一切、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,让方明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志得意满,他的欲念在此刻达到顶峰。
话说回来,也只有这样的快感,才配得上他所冒的道德风险啊!
妻子显然对他的心绪变化一无所知,她开始小幅度摇动着屁股,娇躯也随之缓缓地、富有韵律地上下起伏。
“慢点…慢点…”
这下换成了方明叫慢,他倒吸冷气,只觉妻子坐下的力道虽然不疾不徐,但节奏却抓得极好。她弹绵的翘臀与他下腹皮肉啪啪作响,直让他忍不住泄意。
特别是妻子偶尔一坐到底,她那小穴儿的变化。
那寻常紧闭的一线天,大阴唇仿若鱼口翕张,有力刮咬过他的阴茎。尤其在她坐到底部,扭动臀肉、回旋打圈时,小阴唇也好似两瓣肉脂,绞梳过他阴茎的每一处肌肤。
这份极致、密集的快感,没有一丝阻碍地,直直熔铸进方明的脑海。
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控,为了转移这股濒临爆发的冲动,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,开口赞叹妻子道,“我的天,你这腰力…太绝了。”
妻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,她声音带着些得意与自信道,“那是!你以为我瑜伽球是白坐的呢?”
想到她日常锻炼用的瑜伽球,方明脑中瞬间浮现出羊入虎口的荒谬念头。
这个女上男下的体位,让方明沦为被动承受的一方,他试图控制节奏,可妻子显然来了快感,她的臀部顿沉的力度骤然加大,动作也愈发急促而迅猛起来。
哪怕方明掐抓住妻子的臀肉都无法让她停顿半分。
妻子轻哼细喘着,惊人而又逼人的爽快感包裹着方明,他能感觉到阴茎进出她小穴越发腻润,唧唧声响清晰可闻。
性爱的质量不在于持久,关键在于同步和满足。
猜想妻子这是要高潮的节奏,方明也只得强忍着泄意,全力配合着她。
他手滑到她腰腹,再过渡她屈坐的美腿,妻子极具曲线的完美身材在他掌中一一划过。
方明急切地抚摸、揉捏着妻子的敏感地带,既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反向刺激她,又想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股即将爆发的泄意中拉扯开来。
奈何,那股泄意的暗流,已如决堤洪峰,势不可遏。
方明暗咬牙关,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屁股,腰部猛地向上弹顶。他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,妻子的穴肉仿佛也感应到他的爆发,骤然收紧夹持,想要将他的阴茎咬住。
“啊…!”
妻子喉间溢出一声沙哑而短暂的呻吟,她停坐在他身上,全身肌肉骤然紧绷,如天鹅般细长雪白的颈项猛地向后仰起,身躯剧烈颤抖。
知道她应该是高潮了,方明不在强忍,滚烫的精液瞬间从马眼喷薄而出。
事后,方明没有急着躺下,他细致地用湿巾给妻子擦拭干净身体,这才重新躺回床上。
“上次没说你,这次又射在里面,万一怀孕了怎么办?”
方明听妻子慵懒地抱怨了一声,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,语带戏谑道,“那就辛苦你,再给我生一个呗。”
“说的简单。”妻子嘀咕了一句,随即侧趴到方明身上,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。
方明腾出手,将被子向上拉了拉,盖在两人身上问道,“今天表现还可以吧。”
“嗯…”妻子把头贴在他的肩颈处,含糊着应了一声。
“你今天倒是挺敏感的,高潮来的挺快。”
方明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妻子搂在怀中,手掌不自觉揉着她的乳房。他倒是做不出周犁那般粗鲁抽打女人的行径,只是温柔的摸揉着。
都说女人的胸型大致分为圆盘、圆锥、半球、水滴、纺锤五种,在方明眼里,妻子的乳房和冯茹胸型很像,都是半球形。
只不过冯茹的豪乳隆起高,基底厚,显得略微夸张,而妻子双乳的形态非常标准,乳房下缘似是两弯完美无瑕的正弧,圆得不可思议,立面的弧度随着饱满的曲线于乳头浅聚成尖,美得完美无瑕。
尤其是入手的触感,紧致饱满又带着温绵细软的韧性。
方明虽然早知道自己对冯茹蠢蠢欲动,是因为她有着自己从妻子身上得不到的东西这种生理上的冲动,但此刻细细想来,冯茹能如此吸引自己,恐怕恰恰也是因为她身上有着太多与妻子相似的东西。
看来,自己的口味也没变过啊。就算被年轻鲜活的肉体所吸引,但内心深处,最依恋、最爱的,始终还是妻子最初的、那种近乎完美的青春轮廓。
方明正沉浸于这种自我解读时,妻子在他怀里动了一下。
他听到妻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带着一丝警觉开口问道,“你这么说,是嫌弃我以前不敏感了?”
“额,这说的哪里话。”方明心头一紧,忙解释道。
妻子轻哼了一声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方明怀里问道,“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瑜伽了吧?”
“为什么?”方明不知道这有什么关联。
妻子叹了口气,贴在方明耳边解释道,“年龄上来了,雌激素水平下降,阴道壁和结缔组织弹性就会自然减弱,下面也就不敏感了。虽然瑜伽不能改变阴道组织的自然弹性,但它对于恢复和加强盆底肌有非常显著的帮助,从而改善阴道周围的张力和紧致感。”
虽然听不太懂妻子抛出的专业理论,但她这番解释,反而一下子消解了方明内心对她上次宽松感的全部疑惑。
原来妻子也在用她自己的办法维持着夫妻间的亲密吗?这念头一出,方明心头一热,反而生出了一丝对妻子的心疼与歉意。
怪不得今晚这么顺从的配合自己!
方明联想到她的主动,恐怕是妻子也觉察到,夫妻生活若是长期缺失,他们的婚姻关系便会渐渐失去活力吧,尤其是有了上次不和谐的猜忌之后。
想及此,方明再次辩解道,“我真没这么想过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知道。”
妻子坦诚道,“我也怕自己太快年老珠黄。”
说完,她突然想起什么,又小声道,“你记得你和周犁吃饭那天,我和女儿出去吗?”
方明心头一跳,不知妻子怎么又提起周犁,忙问道,“怎么了?”
妻子沉吟了一下,才将声音压得更低道,“我和女儿吃饭时,她和我说,她下面一直没有长毛毛。”
原来是女儿的事,只是方明一时没有跟上妻子的思路,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。就问道,“什么意思?”
杨倩缓缓地、一字一句道,“就是俗称的白、虎。”
方明原本贴着妻子杨倩乳房的手,此刻也忘了揉捏,再次确认道,“你亲眼…看过了?”
“胡说什么呢,女儿就是和我分享些遇到的生理性烦恼。”
妻子轻啐了口,有些责怪他抓不住重点,“青春期小女生本就敏感,我怎么能把这事儿当成问题去确认?我若真那样做了,岂不是让丫头心里更添烦恼?”
“有没有阴毛又不影响什么。”
方明故作轻松地对妻子说道,“放在以前也许是不吉利,但现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,但丫头有这个烦恼,说明她现在这个年纪,正是开始对异性、对身体产生好奇的时候。”
妻子语气里带着些忧虑道,“学校又没有性教育,我们得想想怎么把这块缺失的空白给她补上,让她能健康地看待性和亲密关系。”
她稍稍侧过身,看着方明,那双桃花眼里满是严肃,“生理和情感上我可以引导,但她在班里免不了和男生打交道,两性相处的分寸,自我保护的界限,还有如何鉴别男生的意图,这些话必须得由你这个父亲来告诉她。就像我觉得周犁眼神不正,但女儿还要维护他一样。”
方明本来不知道妻子怎么会突然担忧起了女儿,但听到最后才明白过来。
“你是说女儿这种青春期对性的懵懂和对异性情感上的变化,会扰乱她的判断能力?”
想来妻子应该意识到哪怕在家里不让女儿和周犁有所接触,但两人作为同班同学,在学校里总会抬头不见低头见,这是要自己给女儿加个紧箍咒啊。
不过,妻子应该指的不仅仅是周犁,而是所有可能靠近女儿身边的男生,不然不必旧事重提。
“女人在感情面前并不是理性的…”
虽然妻子没有把话说完,但她的神情已然确认了方明的猜测。
“行,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我会和女儿说的。”方明同妻子保证道,他对周犁观感不错,但这种不错也仅仅是同流合污的默契,他自然也不愿让这小子和自己的女儿有过多牵扯。
杨倩见方明领会她的意思,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,“行了,我去洗洗,免得有残液流进去。”
看着妻子穿上睡衣,离开主卧,方明这才得以放松下来,重新拿起手机。
屏幕亮起,他立刻看到了周犁发来的几条消息。那言辞依旧粗俗,带着一股解决麻烦后的轻蔑与得意,“女人就是欠操。我最近看来是给她好脸了。没事了,方叔,都解决了,就是今天给你看不了直播了,等明天吧,明天我再找机会。”
方明回复道,“没事,你先安抚住你姐再说。”
这次周犁没有秒回消息,方明也随手关闭了手机屏幕,他将手机放回床头柜。
等妻子洗漱完毕,方明也起身去冲了个热水澡。
他换好睡衣,习惯性地敲了敲女儿的房门。听见女儿应声后,才轻轻推开一条门缝。
基于对女儿自律性的信任,方明晚上并没有收回她手机的习惯。他依靠在门边,温和地提醒道,“早点睡啊,别玩太晚。”
“嗯呢。”
虽然有心想和女儿聊聊和妻子让他谈论的话题,但女儿正低着头,手指快速地点着手机屏幕,不知是在和同学热络地聊着天,还是在紧跟潮流评论着什么动态。
方明就熄了念头,说教不能急于一时,既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,也需审慎斟酌措辞,避免因方式不当而适得其反。
回了房间,方明又和妻子闲聊了会,这才相拥着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周五。
妻子上班的时间比女儿上学的时间晚,方明日常带着女儿吃完早饭,看到妻子还舒适地慵懒躺在床上,便默不作声地将她的那份早餐放进微波炉里做好预设,这才送女儿去上学。
出了家门,还未走到电梯口,方明就听到隔壁房门锁舌转动的清脆声响。他下意识地以为出门的会是周犁,没想到深红色的入户门被拉开,走出的却是冯茹。
“冯老师好。”
女儿方婉率先礼貌地打招呼道,“老师,昨天住这边啊?”
“方婉同学好,对,老师昨天住这边。”冯茹温和地回应着。
方明敏锐地注意到,冯茹虽是对女儿说话,但她的视线却一直若有似无看向自己。
如果说周二的偶遇还能用巧合来解释,那么今早的这次相遇,却让方明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猫腻。
这么近的时间,这么安静的楼层,冯茹不可能听不到他们出门的动静。要知道,他在小区里见到冯茹的次数本就屈指可数,更别提这种分毫不差的开门偶遇了。
按照方明对冯茹的性格推测,她应该会极力避免与自己产生交集。
听到动静,怎么也该等到两人进了电梯,彻底下楼后,才会出门吧?
想到自己之前跟周犁下楼的操作,方明不由泛起一股极度的怪异:这冯茹该不会是刻意等着自己吧?可她这么做,又是为什么呢?周犁呢?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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